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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山人·新生
【鬼面】
想要化身要離,到底是從何時開始?或許,是從我不慎跌落懸崖被九黎族人所救之時,也或許是從祖父逼我斬殺戰(zhàn)俘那一刻開始……那時的我曾勸阻祖父,即便是戰(zhàn)俘,他們也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。可祖父卻大斥我“婦人之仁”,并問我:若放任戰(zhàn)俘歸去,待他們重新殺回時我軍又會有多少將士傷亡?
我反問祖父,為何不能讓戰(zhàn)俘為我所用,或讓他們耕種,或為軍中效勞。那一次,祖父罰了我三十軍棍。他不可置信地望著我,斥責我枉費他多年的教導、心血,我也心甘情愿地領受著那一下又一下的軍棍……
從幼時起,父親就常和我說,身為家中長女我理當肩負重任。祖父也耳提面命,稱只要能夠光大段氏、忠于南詔,就理當為此奉獻一切,哪怕是生命。對家族盡心,對君王盡忠,這原本再正常不過……但若只是為了這些就違背良心道義,站在殺伐的制高點,那我當初又是為何執(zhí)刃?
在邊境一次次的流血和戰(zhàn)爭中,我沒有尋到答案。我本想借休沐之機回到家中,讓父親為我解惑,可當我看到阿弟為我畫的畫時,我卻忽然覺得過去所做的一切也并非毫無意義。只是我想要庇護的,不僅僅是南詔百姓,不僅僅是族中正在成長的弟妹,還有那些弱小的,因為戰(zhàn)禍被無端卷入之人。
可是作為戍守邊境的段明微而言,很多時候她不過只是個只會聽從軍令的一個傀儡罷了。即便軍功在身,即便身手了得,她能做得太少,被限制得太多。
所以我需要另一個身份,一個“最好的身份”?!八表毥^異于段明微,且“他”所做的一切都與段氏無關,將來更不會牽連段氏。冥冥中,似乎也有神明在為我引路。正當我和祖父再度因處置戰(zhàn)俘一事大吵后,我偶然注意到了營帳中懸掛的那副吞口。這本是南詔山民用來辟邪的木雕,其形猶如鬼面,其口懸有利劍。我想……這或許可以成為我的新身份。
由此,頭戴鬼面的要離應運而生。
【要離】
門懸吞口,燃香五支。繞林巡夜,守山人至。
無論對方是誰,身份是高、是低,家中是富、是窮。只要門口掛上吞口,再點燃五支香,守山人只要看到,必會來應。這是我最初和老五兩個人定下的規(guī)矩,也是守山人最初的誕生。
不過老五卻笑我,說我無論說話還是辦事總是文縐縐,就連編個口號也是,雖有女將之風,卻難脫士族之氣,這不該是作為草莽的要離所擁有的。也是從此,我開始模仿老五平日生活的模樣,行事做派都與段明微截然不同。很快,在老五的協(xié)助下我能救的人越來越多,身邊追隨的弟兄也越來越多。
邊境的山民人人都說要離是他們的保護神,只有老五在私下笑我,白日里的段明微可是他們退避三舍的女閻羅。
為此老五也曾問我,像這樣藏在面具之后不能解釋、不能露面的生活是不是很絕望、很可怕。
我告訴老五,相比起這些,漠視無辜之人死在面前,聆聽慘叫求饒而無動于衷,那才是真的可怕。然而時間一久,我似乎明白老五當時想問的其實是另一種“可怕”——那便是連我自己也開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。
更荒謬的是……為了讓要離與段明微之間毫無關聯(lián),在我多次的刻意安排下,所有人都認為要離與段明微是一對無法和解的死對頭。
而每每從“段明微”手中劫下戰(zhàn)俘,聽著守山人的弟兄痛斥著段明微的冷血無情,我也總是習慣的附和幾句。
守山人有時也并非萬能,無辜者慘死的數量只是因為守山人關系有所減少,卻并非消失……我見過花開,見過那些被救山民展露的笑顏,所以我有時會祈禱,希望段明微能夠盡快戰(zhàn)死于邊境,好讓要離能自在山野??晌乙换仡^,又好似看到了父母、幼弟,還有無數的同族弟子。其實他們從來不是我的責任,也不是逼迫我做回段明微的理由,他們也是我所想要守護的人……
無論是段明微,還是要離,我都是個貪心的人罷了。
【涅槃】
隨著慎思伯父當眾宣布重選家主,廢除神劍宮不得繼任家主的祖訓后,我在祖父的命令下,趕回了大理山莊。同時守山人的弟兄也收到消息,由泰崇安統(tǒng)領的飛熊營會從邊境出發(fā),向著太和城一路強抓壯丁。所以為了救人,我不得不隨時切換著兩個身份,繼而回到蒼山洱海。
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,在大厘城一帶,段氏上下竟對征兵一事毫無作為……我實在來不及去思考緣由,因為老五每日都有新的消息傳來,我也需和弟兄們去往各個村寨巡查。為了方便行動,我將守山人的臨時營地選在了人煙稀少的石林中。也是在這不久,阿旬找到了我。
或許是血脈相連的關系,他好似一眼就認出了我,可他后來還是和別人一樣稱呼我為要離首領。阿旬又與我分析,泰崇安此次主要是為了試探段氏而來,段氏不便出手,所以他打算借人出面。也就在這時,阿宴他們也來了……
與少時不同,他們不知為何一見就“吵”,兩個都無法說服對方。所以我起初懷疑,要是任由他們坐上家主之位是否穩(wěn)妥?不過疑慮很快便被打消。從段清被天一教陷害,到泰崇安的數次刁難,最后是晚山鎮(zhèn)埋藏的火藥……他們把一切都處理得很好。
也是在他們的影響下,當泰崇安對我試探時,當命運逼迫我盡快選擇段明微與要離孰生孰死時,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段明微。
阿旬說,若得兩全,何妨一試。所以藏于面具之后的段明微不愿再藏了,此去石林哪怕毫無生機我也不會后悔。至于這家主之位,阿宴雖有情,卻太過重情,業(yè)聲雖有慈心,卻是無情無愛,唯有阿旬……
倘若我真的身死崖下,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地舍棄我這個阿姐,并抹去要離與段氏之間的任何可能。這是我對他的信任,也是信任之外給他附加的殘忍抉擇……畢竟活下來做決定的那個人只能是他,而屬于要離的故事也是時候結束了。
生于“崖下”,亡于“崖下”,應是要離最好的結局。
守山人·兄弟
我叫老五,無姓,只有這么個名。
我第一次決定加入守山人,是在一場“大戰(zhàn)”之后。那會兒啊,身邊的弟兄都已經被飛熊營斬殺殆盡,妻兒也不知埋尸何處。首領來的時候,我約莫剩著半口氣,也是因著這半口氣,后來才有了守山人“老五”。
按理說,我也算得上是半個中原人,只是爹娘死得早,也在一個地方待不住,索性就學那些大俠闖蕩江湖。這一闖不要緊,竟闖出了個“山大王”的身份來。起初,飛熊營想要把我麾下的弟兄們都給收到營中,可我們這山頭干的都是劫富濟貧的事情,和飛熊營根本不是一條道。
不過最初我和首領也不是一條道。
首領……是南詔赫赫有名的女將,別看她年紀輕輕,身手卻好得很。我第一次與她交鋒,是在南詔的軍營里。那會兒她正準備“斬殺”幾個中原戰(zhàn)俘,我雖然提前收到信兒趕了過去,可最終還是沒能救下所有人。為此我特地在山道上埋伏了她三次,什么白藏鬼將、什么南詔女閻羅,就算拼了我這條命,我都得把這冷血的女魔頭給砍嘍!
可惜啊,我老五學藝不精,連著三次都被首領給打趴了。現(xiàn)在仔細想想,倘若首領真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閻羅,我哪里還有三次埋伏她的機會。
也是在這期間,我們那山寨被飛熊營看上了,不降者殺!這是飛熊營慣用的手段,所以整個寨子最后只有我留了半口氣……
首領救我的時候雖然頭戴面具,但她的聲音卻出賣了她。不過她的力氣倒是大,一路把我這半死不活之人扛到了山洞……等我傷勢漸好養(yǎng)足精神后,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又打了一架。
首領以為我是怪她當日來遲了,沒能幫我救下妻兒和弟兄,但其實我怨的是自己識人不清,而這場比試也成了我立志追隨她的一塊敲門磚。從首領救我的那一刻,我就猜到,為何每次軍中斬殺戰(zhàn)俘,就總有個神秘人能及時地把消息送到山寨通知我去救人……
首領說,她厭惡毫無意義的殺戮,更厭惡那些將生命視為草芥之人。巧了,我老五也是。
由此開始,“守山人”真正誕生。不過首領到底是從世家出來的,不像我這種草莽粗鄙,所以為了讓“要離”真正脫離段氏、脫離南詔女將段明微,我干脆把以前在江湖上學到的把戲教給了首領,那就是“變聲”。
首領學得很快,也會有意無意地模仿我的各種生活習慣,總之就是怎么粗魯怎么來,怎么像個草莽就怎么來。久而久之,有時我也會恍惚,自己追隨的到底是守山人的要離,還是段氏的段明微。
當然,除樣貌、聲音、個人習慣之外,首領也不想以要離的身份使用段氏武學,所以這些年要是軍中無事,她就會一個人暗暗去研究屬于守山人的功法。直到有一日,“奉山八技”被她給琢磨出來。她說這功法的威力遠不如她祖上傳下的段氏武學,但好處是學來簡單,也能一擊致命,再適合守山人不過。
首領對自己一直很嚴格,但我覺得“奉山八金”光是有“學得簡單”這條就足夠了。畢竟弟兄們都是首領親手救下的邊民……或因戰(zhàn)亂、屠殺才流落至此,從前哪里會什么武功。所以加入守山人也都是大家自愿的事,守山人的來去也是自由。
只有一點,守山人從不背叛。
所以除我之外,沒人知道首領真正的身份。這事的好處是,要離真的就成了要離,這事的壞處是,要離死了就真的死了。
成九和孟輝的背叛是我沒想到的……他們雖然不知道首領的身份,卻在泰崇安的拷打下說出了守山人藏身石林的下落。由于時間緊迫,我沒能來得及見首領最后一面,只是聽來報信的那個段方旬稱,首領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,讓我往后安頓好守山人,同時也讓我不要責怪成九、孟輝。我哪里會怪……他們倆在首領眼中不僅僅是兄弟,更是首領想要庇護的山民。
拋卻守山人的身份,又有誰能夠苛責他們怕死?反正這倆小子也受夠了泰崇安的折磨,我就當功過相抵了。
只是后來,我還是選擇解散了守山人。倒不是我老五怕守山人的身份會惹麻煩,而是以我的本事,實在沒辦法領著他們生活。論武功,我遠不如首領,論做老大的能力,最初跟著我的那群山寨里的弟兄早就被飛熊營給殺了……
沒多久,我干脆買了匹老馬,一路朝著邊境出發(fā)。即便首領死了,我老五也得接著行俠仗義吶!只是離邊境越近,在道旁祭奠首領的人就越多,我沒去主動打聽過有關段明微的任何消息,畢竟老五和段明微沒什么交情。
可是我睡了一覺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還是不對……要離怎么辦?當初首領戴上面具的那一刻是不是就想過,要離從來不是個人?只是首領不小心把她活成了人?
不管了!有些事不是我這種草莽該想的,但至少以要離的聲名應該是能唬住那些在邊境肆意劫掠的兵匪的,我老五也突然·有了個大膽的想法……
門懸吞口,燃香五支。繞林巡夜,守山人至!
哈哈哈,守山人“要離”,來也。
守山人·后記
(兩封不知是誰留下的信,似乎分別出自不同人之手。)
守山人信件·其一
老子叫孟輝!守山人的孟輝!就算天王老子來了,也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。
首領,我們要走了。
你的墓……是我和成九那小子等到事態(tài)平息后親自挖的,所以你別怪我們是個軟骨頭了……
那天星回節(jié),我們本來只是想去鎮(zhèn)上熱鬧一下,誰知道鎮(zhèn)上的人都說你被泰崇安抓了。你說抓便抓吧,反正弟兄們都在,大不了就拼了這條命怎么都能救出來??沙删胚@小子,天生就缺一根筋,一心想著救你,也不記得自己才多大點兒本事……結果到最后,那要離竟是泰崇安專門派人假扮的,我們是人也沒救成,還把自己搭了進去。
飛熊營的手段你知道,我們想過一死來個了斷,可最后沒成功啊。當時牙都被捏碎了幾顆,你要是還在保不齊會笑我們現(xiàn)在說話漏風。
……
昨天老五說,守山人以后得散,我們不肯,可他非得逼我們低頭。
但這一次……我不會了。
我會帶著你的理想,繼續(xù)回到邊境。然后照樣救人、救人……
所以你要是同意,你要是晚上得空,托個夢來和我說說吧,弟兄們還都挺想你。算了,好男兒不該流淚,這是你教我們的。
守山人信件·其二
首領,人的骨頭……怎么才能練得硬些啊?從前你教我們“奉山八技”時,我怎么就沒好好多學幾招呢?至少殺不死人,能先把自己給解決了啊。
首領……對不起……那會兒真的太疼了。泰崇安勒住我脖子的那會兒,我腦子里就只剩下我那個同樣被擰斷脖子的阿弟。你知道的,自他死后,我就捂著自己脖子整整縮在營地里縮了三日,生怕晚上睡著時,還會再有亂兵趁機沖入屋中劫掠,把我的脖子擰斷。所以我的確怕死,也是個軟骨頭。
我不怕弟兄們打罵,也不怕被世人唾棄,但倘若能再來一次,我一定把脖子抬得高高的,管他泰崇安怎么說,大不了就是一死!
可我和孟輝都沒有后悔的機會……
我們唯一能做的,就是代替你繼續(xù)回到邊境??蛇@想法很快就被老五罵了一通,他說我們的命是你換來的,往后離開守山人,好好過活就是,只有這樣才對得起你。
孟輝聽后還是不愿離開,我也和他吵了一架。那日在晚山鎮(zhèn)是因為我沖動,孟輝才會被我牽連,所以這一次我得學著冷靜,像你以前說的,什么謀定、什么再動……
從前被洗劫的家中也不知道結了多少蜘蛛網,我想著先回去掃掃,再到阿弟墳頭看看他。等把這些事情做完,我或許還會再戴上面具……你不知道吧?自從你走后,南詔邊境忽然冒出了好多“守山人”,還有好多個“要離”。
他們可不是故意假扮你,只是……從此之后,守山人和要離可以是任何一人。
好了,回鄉(xiāng)的馬車很快就要出發(fā)了,我也得趕到晚山鎮(zhèn)上。
門懸吞口,燃香五支。繞林巡夜,守山人至。
守山人成九,去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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